清沐

因为玩es很痛苦,所以跑路了。

无题

这里扒拉了一下周泰传就写了,我其实不太懂历史,也不会写东西,肯定会有很多问题,阿湖之前说有人给她产粮她就会很开心,希望她开心。

城墙上长出荒草,一如城墙下也长出荒草。芦苇飘白被淋得纠结,水边的蒲草叶尖尖上褪色成为黄色。

周泰迎风站着,很沉默的样子,他一向是没有多少话的,大家也不勉强他通达辞令。他目光深沉又坚毅,安静起来就像一尊塑像。

城垣有些破了,这儿方经历了几日的战争,现在渐渐安定下来,远处的青天下还有少女在洗衣裳,只是她们现在不唱歌了。

驻守的士兵在悲伤肃穆之后,显露出一丝细微的喜悦,毕竟这是一场胜利。胜利的日子比什么都显得更好。

周泰现在就站在这里。

“秋日远比不过幼平呀”,脚步来的很慢,周泰能听出声音的主人,所以他没起什么防备的心思,轻轻回头行了个礼。

“要比肃杀,秋风哪比的上一脸杀气站在门口的将军,要比艳丽呀,这满城枫叶也红不过幼平衣带上渗出来的血”

“陆将军”周泰皱眉。

陆逊扶了袖子站在他身边,“主公若知道,我让幼平带着伤守峰燧,定要罚我。”

周泰看他,“并无大碍,将军勿忧”

陆逊哑然失笑,“有伤在身,还是回去休息”

周泰犹豫了一下,还是回房,他睡了一觉,本想透透气,可又被去劝了回来,还是躺下,握着剑,摩挲着剑柄,这剑跟了他十年,柄上的字浸得模糊。他当年刻下那个“权”字的情景的却犹如昨日。

月光透过窗纸,连着灯光一起昏昏暗暗,周泰睡前心头想的是陆逊带来的消息“主公明日就到”

这个明日到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一点。

他还没睁开眼睛,就已经感觉到目光的温度。周泰抬起眼睛往上看,他带着温情和一切的仰慕得向他的主公望。然后拧了眉毛。

孙权去看他,就如同看着为他征战了沙场负伤的将军。

周泰的确是。然而前一秒的梦里,目光盈盈的少年眼中缠着的情绪太深,骤然梦醒,他有些恍然。

孙权没呆太久,看完他后,让他好好养伤,又匆匆离开。

周泰闭了眼睛,可他昨日睡了一夜,翻覆了一会儿,下来开了窗,往外看。

天气阴沉沉的,有一场雨要下。

雨在下午下起来,孙权再次走进来的时候,周泰对着窗在擦他的剑。

周泰这次再望向他,就是一副坚毅安静的样子了。

孙权合了门,又顺手合上窗。“不皱着眉了?”孙权说。

“属下不敢”,周泰把剑归鞘,站起来了,看样子准备下跪道个歉。

孙权摆手,走近了,把他按回床上。坐在床边看他的伤。

他揭开纱布,伤口是狰狞可怖,不过也慢慢在愈合了。

孙权帮他换了药,中间夹杂过一段“属下自己来”之类的话,最后受伤的那个噤了声。孙权翻身躺在他的床上,闭上眼睛,他一路奔波,又忙了半天,准备睡一会。

周泰打算把床让给他,孙权扯了他的袖子,“一夜没睡,陪我躺一会”

周泰躺回去,床显得小了点,他侧了侧身子。孙权按住他的肩膀,让他睡平。“再压了伤口,别闹别扭”

周泰歪着头看他,这人他看了无数次,他对他的感情深沉如幽井,潜于僻壤的曲径,源流长远,无人发觉,也无法封填。

孙权一向睡得很浅,周泰几乎一动不动,他看着他,听着雨声,想让他睡得好一点。

雨越下越大的时候,周泰的腿就有点麻了,他轻轻从孙权身边坐起,打算下床活动一下。闪电划过天际,雷声随之而来。

一瞬间的白昼敲打出一个念头。

他想亲亲他。

孙权皱着眉,不知道是被雷吵到,还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
周泰真的想亲亲他。

越矩,放肆,恣意妄为,胆大包天。

可周泰俯身,亲吻了他的指尖。

孙权睁开眼睛,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拽着他低头,给了他一个吻。

这个吻很浅,不像是一个默许,而像一个安慰,一个了然,一个心有灵犀的求而不得的故事。

孙权拉回他,躺回他的怀里。

周泰说“主公......”

孙权说“睡吧,明天有仗打”

周泰揽住孙权,伤病带来了困乏,他们就这样抱着,在雨声里睡着了。

第二天清晨

周泰醒的时候孙权看他,像看一个保护着自己的将军,一个功臣,一个信任的心腹。

远处的井被掀开一个角,落下石子,激荡起一些水花。

周泰望向孙权,是在看深爱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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