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沐

因为玩es很痛苦,所以跑路了。

他把自己关进卧室,再拧断那根把手。现在他在绝对安全的密室里了。他渴望一个封闭的安全的环境,让他一个人渡过困难的一关。

他的手微微颤抖,开始不停的流汗,呼吸加快,还有那种脱离感——他的人生从没经历过的那种脱力感。该死的发/情/期,该死的性别分化。他讨厌自己变成这样子。

空气里全是他自己的味道,像是炸掉了咖啡牛奶工厂,他试着把手往下伸,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。他的脑子开始混沌,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个渴求性恆爱的偏执狂——书上用的词汇则更加难听

他拥有所有应有的理论知识,但这不代表他能这么快接受并服从这种燥热。

“先让它就这么来吧”,这么想着。他看了一眼床头上的刀。“我总会解决的。也许那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
他打算给自己一刀,在不致命却足够疼痛的地方,机体对生命流失的痛感总能压过情恆欲的。

他是个小神经病,当他的心里准备如此充分,性爱就显得不那么可怕了。

然而他依然恐慌,他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omega的准备,他的身体就已经逼他做出选择了。

他把手指伸进去,没有遇到什么阻碍。磨蹭着再向里探索的时候也一样,他的身体很欢迎他自己。那种无力感还在袭来,但并不足以拖垮他。那种燥恆热也在缓解,快恆感来的很温和。

他尝试着伸进更多的手指,在内恆壁按压,向更深的地方探索。敏恆感恆点找起来并不困难。他开始和自己和解。这就是发/情/期,他所无法拒绝的,不需要特意为难自己。

他用了点力气,附和着手指磨蹭着向上挺恆胯?。高恆潮来临之前,他有些急躁。那种急躁带着疏解的欲恆望逼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让他自己再用力一点,再用力一点,逼着自己喘恆息加快,

然后

一切都走在正轨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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